了怎留连,待拈花闪碎的红如片。
——《1699·桃花扇》
王海正在办公室里抽烟,见念眉来了,连忙捻灭了烟头。
“念眉啊,你回来了?来来,过来坐。”
念眉在旁边旧得褪了色的沙发椅上坐下,“海叔,你不是都戒烟好几年了吗?怎么又开始抽了?”
他咳嗽两声笑了笑,“老了,也没什么别的嗜好,无聊的时候就抽两支。我无儿无女的,也就你们还管管我。”
念眉心口发酸,“我在门口碰见安子他们了,演出的事……”
“噢,对对,这个要跟你们商量,演什么你们来订,好好排,这最后一场怎么也得留个好的纪念。把我也算上,我跟你们一块儿登台。”
“海叔,你?”
“怎么,小囡现在涨本事了就瞧不起我们这些老朽了?当年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学吹笛了,当年跟旦角祭酒同过台……”
念眉笑起来,“瞧不起谁也不敢瞧不起海叔,您能捧场我们求之不得。”
她知道海叔有支珍藏的竹笛,未见得多么名贵,却用锦盒装好一直小心锁在正中抽屉里,不时拿出来擦拭、摩挲。
前几天夜里听到有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