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怪只怪命运作弄,让她遇上他,遇上他们。
穆晋北收拾好杯盘狼藉才走,“你别想太多,好好做你的演出,要想剧团东山再起,口碑比什么都重要。你老师在医院里还指着你,演完了再去看她。”
他的确是有卓绝的商业头脑和敏锐度,念眉没再多说什么。
演出彩排的时候夏安才来,他直接从机场赶过去,连酒店都没做停留。几天不见,本就沉默寡言的男人更加深沉压抑,憔悴了一圈都不止。
念眉忧心地问:“你爸爸怎么样了,你这样离开要不要紧?”
夏安摇摇头,“这病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我总要工作的,我爸他了解。”
夏安父母只是普通工人,当初送他学戏也是倾尽全家之力,寄予了厚望的。他十来岁就住在枫塘剧院里,只有周末放假能回家,有时有演出或排练任务,周末也回不去,家里会给他送点衣服和吃的来。念眉还记得那时不是每个孩子都喝得上牛奶,夏爸爸或夏妈妈每次骑车过来看夏安都给他带一些,还有两袋一定是留给她的,不管能不能见着面。
那样的好人,一辈子不擅言辞,她甚至都不太记得他们的声音,可是给过的温暖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与夏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