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意思。”
“陈秘书长是陈枫的爸爸?”
“一点都不像对不对?”他笑起来,“他爸那么严肃一人儿,生出这么个活宝来。”
念眉不说话。
穆晋北站起来,低头去瞧她,“这么好的演出机会,你为什么不愿意自个儿去?担心我调虎离山?”
念眉瞪他一眼,“就是因为机会好,我想留给更年轻更有上升空间的人,他们不应该仅仅拘囿在枫塘剧院这么大点地方。”
“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感激你?他们没有你这样的忠诚,该走的时候始终是要走的。程晓音就是那个平时去走穴做模特的女孩儿吧?她心思都不在昆曲儿上头,再多的演出机会也不会对她有提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穆晋北做足功课,什么都瞒不过他,而且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有一针见血的毒辣。
念眉垂眸,“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剧团内部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抱着手,“虽然我说过希望你是心甘情愿在合同上签字,但我相信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们南苑昆剧团既然迟早归我所有,我早一点给出管理意见,到时候收拾起烂摊子来就不用那么费劲。”
“我不会把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