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晋北拉着念眉上了另外的车子,为她扣好安全带,低头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口,抽了几张纸巾给她,“压一压伤口,还在流血。”
她接过纸巾笑道:“没有手帕么?和电视里不是说像你们这样有品位的富家公子都是随身带着干净手帕的吗?”
穆晋北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这都什么时代了,谁还用那玩意儿?手帕没有,围巾倒有一条,你要不要?”
他把颈上的格纹围巾取下来扔给她,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气息,她也毫不客气,直接压在了流血的伤口上。
他亦看到她拉住围巾一角悄悄将未干的泪痕擦掉。
两个人都很沉默,直到上了主干道,穆晋北才将车篷升起来,“我刚买的新车,内饰还有点味道,吹一吹比较好。”
皮质的腥膻和淡淡的血腥气味,让人感到窒闷。
念眉没有表达任何意见,因为她很快就睡着了,筋疲力竭。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直到被渴醒,才发觉天已经亮了。床头柜上有一杯凉白开,还有解酒的药。
她抚着额头坐起来,宿醉让她头疼、乏力,脑子里还有短暂的空白。她闻到空气里有食物的味道,以为是程晓音在外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