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辛苦了。”
几个年轻孩子面面相觑,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夏安,有些惴惴的,“谢谢师姐。师哥……我们先上去了。”
夏安仍站着不动,她抬眼看他,“你有话跟我说?”
“你又去找那个姓叶的了是不是?”他看似平静地质问,“我们这么快没事出来,又是他插手帮你?”
“不是……”
“你逞什么能?”他眉心揪起来,“我不稀罕他的帮忙,你以后也不要再去找他!”
“我没去找他。”念眉镇定道,“这次的确有人帮我们,但不是叶朝晖。”
夏安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没再多说什么,把外套甩到肩上,头也不回地往宿舍楼走了,留下一个背影,让她觉得难过。
演出仍旧是不能耽搁的,下午她顶着压力和说不出的疲累在后台做准备,忽然听到晓音惊喜地喊了一声“安子哥”。夏安走过来,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熟练地开始对镜勾脸。
她问:“不是说了让你们先休息吗?”
夏安没回头,看着镜子说:“我没那么衿贵,秦钟我闭着眼睛也能唱。你们撑了那么多天,让晓音去休息。”
晓音在一旁解脱般的欢呼应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