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职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她怕他会出事。
他们有很严重的分歧,他们许久没有联络,可她还是忍不住会为他担心。
犹豫了片刻,念眉还是拦了辆出租车到那酒楼去。
酒楼是整栋四层的仿古建筑,灯火通明,就处在新老城区交界的地方,临着穿城而过的河水,位置和风景都极佳,门庭若市。
这个时间,微酣或醉酒的人们都差不多正要散去,三三两两地搭着肩在大堂门口拉扯,或者喧哗。
念眉看了一圈都不见叶朝晖的影子,也分辨不出刚才接电话的人是谁,只好又拿出手机来拨过去,“喂,我在大堂门口,你在哪儿?
“进来,大堂32号桌儿!”
念眉跟着迎宾小姐的指引走进去,正对大厅的台上正上演评弹,咿咿呀呀地唱着,为用餐助兴,却没有多少客人真正在、欣赏,不过是附庸风雅。
32号桌在靠角落的位置,她绕过大堂里大大的抱柱,先入眼的是铺着雪白台布的餐桌,然后是男人交叠的长腿、深灰色系的衣裤和捧着茶碗一口一口抿茶的侧影。
年轻的男人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大半张脸都隐没在茶碗氤氲的蒸汽里,有那么一刹那念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