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的。然后,就那么毫无遮挡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两行红色的鲜血顺着鼻子缓缓地流淌,秦岭下意识的摸了摸,轻咳了一声之后冲进浴室里清理去了。
随便找了件连衣的家居服套上,包裹的很是严实,白静坐在床头,看不出喜悲。
她在想,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是直接当面了当的说出自己想问的,还是沉默就当没有那件事情。
想了半晌,白静突然发现,这是个没办法选择的题目。因为无论是哪一条,结果都是一样的。
白静淡淡笑了,站起来走出去,不管前路怎么样,总要去面对。
秦岭洗好了之后就去客厅把昨晚和安远喝酒之后剩下的残局给收拾了,随便的找了个袋子把酒瓶子装在了一起放在了阳台上。又开了窗户,让空气流通,经过一夜酒味渐渐的消散,但是白静还是能闻出来。
“你和安远喝酒了?”
秦岭开了窗子之后坐到了沙发上,闻言点点头。
他坐的姿势很是板正,颇有些正襟危坐的感觉。抬眼看着白静,面色十分的正经,正经的白静很想笑。因为他这副样子,活脱脱就像是一个等待着老师闻讯的小学生,就差系一条红领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