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两月都是喜事。”外面小丫头跑了进来,“夫人,家乡来人了。”
麦穗疾步便往外跑,来到大门外,马车旁站了两人,正端详着乌木金漆的斗拱如意门啧啧称赞,连说气派,麦穗兴冲冲跑出来,一看若泄了气的皮球,扶了门壁挤出笑脸道,“父亲母亲长途劳顿,麦穗迎接来迟,快快请进。”
乔仁泽长长嗯了一声,十足得威严,乔太太也端着,笑得矜持,二人并肩往里走,麦穗恍惚间觉得来了两尊大神,怎么会是他们?他们为何会来?
乔仁泽自收到乔安来信,得知儿子高中并做了正七品司天监丞,与乔太太拜了祖祠拜寺庙,亲戚邻里悉数相告,因乔安嘱咐不可大肆张扬,心中那股荣耀兴奋怎么也下不去,老两口闹别扭快三年有余,首次达成一致,儿子忙,赶不回来,我们闲啊,奔赴京城,探望儿子去。
路上心劲十足,要做老太爷和老夫人,是以装也要装作恩爱,装来装去在客栈同塌而眠,因怨女旷夫日久,不觉又搅在了一处,事毕互相啐了一口,直说恶心,孤男寡女恶心多次后,忆起当年相互忏悔,又夫唱妇随上了。
麦穗看着公婆情形心中叹服,还是那句话,自家这对公婆做出怎样的事,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