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太,就害了相思,一条命去了半条,太太……”说着话眼泪滚落了下来,乔太太叹口气,起身走了,当时狠心拒绝了,事后青年男子身上特有的甘醇气息萦绕不去,夜里堪堪入得梦来。
过几日,乔太太又去了,却说是史账房病倒在床,乔太太捂了胸口,悄悄去他屋中抚慰,史账房病好后,二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在醉仙楼后院假山山洞中尚未得手,就被乔仁泽堵了个正着,乔太太痛哭流涕,下跪哀求乔仁泽,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不告诉孩子们,让她如何都行,乔仁泽要求她日后安心内宅,再不插手家中生意,乔太太都答应了下来。
麦穗嗤得笑了,“那账房呢?”张妈妈道,“说是羞惭之下在城外林子里上吊自尽了,这样一来,太太惭愧加上歉疚,又大病一场,前几日刚好些,盼着大爷回来,说是大爷回来护着,老爷就不会休了她。”麦穗唉一声,“竟吓破了胆?到如今没明白被人设了圈套?”
张妈妈摇头,“说不准,每天都是一副凄惶惶的模样,白头发又添了不少。”麦穗脱了腮道,“我想想啊。”琢磨一会儿,笑着与张妈妈说起淑娴。
这时乔安含笑进来,张妈妈忙起身退了出去,乔安坐下摇头道,“知道裴玉莲为何彻底疯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