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人眼中的香饽饽。”李侍郎夫人笑笑,“我还真不是要巴结元帅,这个人我早就相中了,可叹姑娘那会儿年纪小,今年满了十四,该说亲了,谁知没缘分。”
石夫人笑道,“大了近二十岁,不妥。”李夫人一脸怅然,“斯人难得。”几位相熟的夫人过来逗她,七嘴八舌道,“我们家二公子如何?”另一位道,“我们家三公子可好?”还有一个道,“我家弟弟十六,正般配。”
宴后,夫人们搭了小丫头手臂,走走停停观赏蔷薇花,姑娘们此时更是混熟了,写诗的作画的弹琴的,都以蔷薇花为题,好不热闹。
夫人们尤其喜爱花厅外悬挂的珠帘,皆是清淡的颜色,轻轻浅浅半挂檐下,粒粒圆润如水珠滴下,夏日中更添清凉,走近细看,其间镶嵌各色图案,更添精妙。听闻乃是戚将军未婚妻亲手所作,皆言蕙质兰心。李夫人笑道,“既是这样的人物,难怪戚将军动心,请求圣上赐婚。”
礼部尚书夫人年轻时极富才名,众位夫人笑请她赋诗一首,礼部尚书夫人提起笔来,笑道,“此情此景,有一首诗最妙,我少不得借古人之才学,抒心中之情怀。”提笔写下一首七言,字迹灵动飘逸,诗曰:
绿树浓荫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