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父仇入的勾栏,竭力保住了清白之身,并没有使任何手段,母亲信也罢不信也罢。”
容夫人扶额头痛不已,飞卿笑笑,“并非有意期满母亲,只是没什么好说的,本想着能和母亲亲如母女,如今看来是不能了,若母亲瞧着我实在碍眼,我就求英渡,让他去京城入太学,两年后科考。”
未出屋门,容夫人喊声等等,她两个儿子,大儿子争气,在南部一州府做通判,娶了翰林之女,一心指望小儿子在跟前养老,飞卿如此一说,她哪能舍得,竭力做出和善的神情来,对飞卿道,“我信你,信你。”
飞卿回了屋中,早知道会有这样一日,本想着待与婆母亲近些,再和缓告之,今日这样也好,几句话说清楚,再没什么隐瞒的了。安心沐浴上妆换衣,仔细看着铜镜,面颊上有容夫人的抓痕,敷了厚厚的粉遮盖了,安静等着容十回来。
晚饭桌上,容夫人十分冷淡,飞卿只自在浅笑着用饭。
回到屋中,容十手抚上飞卿的脸笑道,“今日敷粉太厚,都担心粉渣掉碗里去。”说着话蘸了巾帕为她擦脸,飞卿忍不住嘶了一声,容十看着血印凝了眉头,“怎样一回事?”飞卿笑说在后花园被刺玫划的,容十唤了莺儿过来,莺儿看一眼飞卿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