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喝浣花汤,若是她们再歹毒些,我女儿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生育,想到这个,我……”
说到浣花汤,好不容易压住的怒火又窜了起来,鞭子落下抽打在乔安身上,乔安也不躲避,反迎了上去,“只要岳父能消气,抽多少鞭子都行。”麦清哭叫着求情,麦母过来一把抱住麦守义手臂,“行了,孩子们没有做错,你为难他们做什么?”麦穗在屋中听到动静,就觉抽在心上一般,一阵一阵缩着疼。飞卿叹气不已,秀禾急得在院子里转圈。
麦守义被麦母夺了鞭子,平息一下怒气对乔安道,“走吧,日后就当路人,这场亲事,只当是噩梦一场。”乔安跪着不动,麦守义指指门外,“快走。”麦母摆摆手,“乔安,先回去,待你岳父消了气,我们再商量。”心中却知道依麦守义的脾气,一旦下了决心,就算是皇帝下了圣旨,他宁愿自杀抗旨,也不会变了主意。
麦穗听到乔安出了门,滴下泪来,飞卿不知如何去劝,秀禾一个劲打嘴,“怎么办?都怪我多嘴,只想着为大奶奶出气,也没想着让她和大爷分开啊,两个人这样好,分开了,万一学了刘兰芝和焦仲卿,一个举身赴清池一个自挂东南枝,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我也跟着去死……”
她絮絮叨叨,屋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