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哎!”
杨兴的注意力就这样韩臻随意地转移了,可彼时的关雎却是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久久地理不清纷乱的思绪。
他站在整面的落地窗边,眼眸微垂着望着窗外,却似乎什么都看不进眼里去,心头总是沉甸甸的,像是被沉重的铁网网住了心一般,冲不破,也逃不脱,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一颗心一点一点地下沉,一点一点……下陷。
“boss,美国那边又打来电话,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电话的内线突然响起助理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洞着,徘徊着,一层一层,仿佛荡开了回声一般,震的人心里越发空落落的,仿佛没了依靠的浮萍。
“定明天一早吧。”他终于低叹一声,做了决定,“我现在回家,明早让司机来接我。”
“好的。”
……
回到家,迎接他的竟然不是意料之中的孤寂和清冷,而是满室的温暖和光明,四处都亮堂堂的,电视机里还有些吵闹的声音,玄关处放着一双女式短边的小牛皮靴,而那个让他牵肠挂肚了一整个上午的姑娘,正穿着一身正装,毫无形象地盘着腿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他的碗在吃面。
明亮的白炽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