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寒如万年冰川,绝望、恐惧的气氛在弥漫,紧张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宵朗从暗处游离而至,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露出一个摄魂般的笑容,比游离空中的烟还飘忽的声音,若有若无地来到我耳边:“阿瑶,你素日里端庄的模样自是很美,如今害怕惊恐的模样,却更美。”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硬拉入他怀里。他从背后抱着我,扳过要逃离的双肩,低下头,在颈窝处不停轻嗅,随手拆下发上木簪,将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放下,凌乱散至胸前。
桃红色的锦被拉开,就如脱下最后一件战甲。
唯一庆幸的是魔界的天空永远昏暗,屋内没有灯火,略略能减轻羞辱。
很快,我知道他是看得见的。
暗红色的双眼如捕食的兽类,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光芒,直直盯着腿侧露出的刺青笔画。他说:“让我观赏。”
我拼死摇头,更用力地扯低上衣,遮盖痕迹。
衣服撕扯得太用力,滑落下来,不慎露出肩膀。
宵朗叹息,他抬起我的腰,悬空抱起,专心致志,一寸寸吮吸着胸前肌肤,缓缓挪下,一路上烙下点点暗红痕迹。
魔界昏暗的光线忽然转亮些许,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