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梨花花瓣从被铺里轻轻飘下,落在脚边。我错愕地拾起细嫩花瓣,抬头看紧锁的窗门,惊异不定,急忙推门出去,却见白琯已收拾完毕,正打着哈欠在扫落花。
我招手,问他:“昨夜院内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我昨天睡得很死,”白琯见我神色不善,急忙问,“师父,出什么事了?”
我沉吟片刻,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便轻轻掐碎手中梨花花瓣,丢入扫拢的落叶中,笑道:“昨天晚上听见老鼠在叫,我怕你受惊。”
白琯狐疑地扫了我几眼,不愿追问,开玩笑说:“原来师父怕老鼠,咱们养头凶猛大猫,带它去找包黑脸那猥琐家伙,逼他好好约束附近的鼠族。”
我想着昨夜春梦,觉得好没意思,胡乱点头,没有答话,抢过扫把,赶白琯去练功。
白琯口头应了,转头时猛地想起一事:“今天清晨,我发现墙头有个奇怪的人在偷窥。”
“什么人?”我紧张了。
白琯作出个恶心表情道:“不是好人。”
莫非?红鸾预言和噩梦是真的?
“美人啊!美人看这边!”
惊疑间,有少年清脆声音从天而降。
我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