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现在的位置,那个冬的称号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人满身都是荣誉,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回到房间,唐糖盘腿坐在床上仔细看着手上的徽章,晃一下,宝石里面的麦穗像是流动一样,看起来就很值钱的样子,凑近一看里面的纹路就如同缓缓盛开的祥云,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的喜欢上。
诺顿翻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唐糖这一副痴汉的样子,挑了一下眉,出声道:“很好看?”
听到他的声音,唐糖立马换了一副清廉的嘴角:“胡说什么,就是一般般好看,当然你要是送我的话我就勉强收着,还有你是不是翻窗翻上瘾了?”就没有见过你走过正门,好好的弄得像偷情一样。
诺顿脸上没有丝毫悔悟的意思,“感觉不错。”然后熟练的开始脱衣服。
唐糖抽着嘴角,这人脸皮怎么越来越厚,每次都一本正经的说着流氓话好么?眼睛瞄到某人精壮的胸膛,忍不住的说道:“你不能再浴室再脱衣服吗?”明明就几步远的距离,为什么非要每次弄得都像是在拍某种动作片一样?
诺顿正在解衬衫上面最后一粒纽扣,听到唐糖的话,手指一顿,挑着眼角回答:“不能,会弄湿衣服。”
唐糖朝诺顿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