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神秘兮兮地笑两声,用唇抿抿酒,“你们猜?”
将军身边的亲兵多数是漠北或江北人,对上京事情不太了解,对夏玉瑾的荒唐事迹听闻不多,大家一块儿开动脑筋,努力地猜。
“管事的儿子?!不对啊,花钱太大手脚了。”
“长得那么美貌,有那么有钱,该不是……是郡王爷的兔儿爷吧?”
没等夏玉瑾喷出来,有人狠狠敲了那个乱说话的家伙一巴掌,仗义怒道:“安兄弟好色本性乃吾辈翘楚,明摆是喜欢妇人的,什么兔儿爷不兔儿爷的!别胡说八道!”
夏玉瑾略略松了口气,另个士兵偷偷摸摸凑过来,附耳问:“千里迢迢,不怕危险奔来,听说郡王爷是个不成器的,你和叶将军看着挺亲密的,该不会是……是将军的面首吧?!”
叶昭气得眼皮直跳。
夏玉瑾大笑起来,半晌后,严肃道:“嘿嘿,说不准我是个皇亲国戚呢?”
“你就吹吧!”将士们表示深深的不屑,“就凭你这无赖泼皮的德性,还皇亲国戚呢?我都能做玉皇大帝了。”
夏玉瑾摸摸鼻子。
假作真时真亦假,伪装的真谛在气质,他这般无赖模样,大伙宁可相信他是戏子,也不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