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的审案很不在行,她松了口气,揉揉发疼的耳朵,从椅子上站起,三步并两步走下大堂,急着要回去和夫君吃饭。
娇杏惊问:“将军?”
陈阿狗紧张:“就怎样?”
如果章县令不罢官免职,他们就死定了。
章县令父子见将军雷声大雨点小,自觉巧言令色逃过一劫,赶紧从怀中掏出帕子,擦擦额上黄豆大的汗珠,准备欢送瘟神。
叶昭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回头,手中铁鞭电光火石卷起,像毒蛇般凌厉抽去。
黑影掠空。
希望过后是比深渊还黑的绝望。
章县令腰间一凉,叶昭鞭势不收,卷向章南华腰间,又是一凉。
娇杏发出比见鬼还凄厉的惨叫,陈阿狗从地上跳起,扑去她怀里,瑟瑟发抖。
海捕头及众捕快手中杀威棒落地,蒲师爷尿了裤子,直念“阿弥陀佛”。
满地血腥,惨不忍睹,哀号不绝耳。
这是在场所有人今生今世都不敢忘记的恐怖景象。
叶昭凌厉地扫了眼蒲师爷,仿佛什么都知道。
蒲师爷魂胆俱裂,晕倒在地。
叶昭已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