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会无缘无故讨好别人,堂上的叶大将军长得虽没女人味,举手投足却有军人的摄人气势,身份怕是不假。他对儿子引狼入室的愚蠢行为,暗暗叫苦,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咬牙硬顶,做出温顺老实的模样,磕头道:“叶将军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招待,恕罪。”
叶昭严肃地拍拍惊堂木:“你有何罪?”
“这……”章县令琢磨半晌,觉得自己做事应该没留下多少证据,败家子虽对郡王爷有点不轨之心,并未挑明,插赃嫁祸尚未得手,有转圜余地,情况可能还没那么糟糕,便陪笑道,“岫水水灾,为了劝大户人家出粮赈灾,下官忙得脚不沾地,回府听闻库银被盗,心焦如焚,有人出首相告,线索直指微服出巡的钦差府中,心焦之下,轻举妄动。如今想来,应是小人陈阿狗盗窃库银,然后诬告,插赃嫁祸,望将军看在下官一片爱民之心份上,恕下官失察之罪。”
叶昭想了想,吩咐:“传人证。”
77.回家吃饭
海主事早已安排好人证。
陈阿狗和娇杏被带上堂来,娇杏看见地上跪着的章家父子,就恨不得扑上去抽筋剥皮,噬血吃肉,她声泪俱下,不管不顾就如竹筐倒豆子般,将堤坝之事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