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子问:“你认为他是被杀的?那是谁杀的?”
夏玉瑾摇头:“但我知道他不是会自杀的。”
刑部尚书问:“凭何断言?”
夏玉瑾道:“李大师不是普通造假的下三滥,他是真正的伪造大师。当年他用白玉玲珑狮子球骗了我八千两银子,我都没恼,反而欣赏他是个人才,偶尔会在一起喝酒,算是朋友。而且他这个人不好钱财,生活朴素,只对伪造手艺着迷,叶昭的匕首价值不过五千余两,我和他争执的原因是因为识破匕首真伪的人不是叶昭,不符合他将东西还回去的原则,吵了半宿,我和他打赌,说李伯年的画最难造假,我将家里的《秋游图》拿来给他做一份赝品,他做好后将真假两张图放在一起猜,若猜对了,匕首之事就此作罢,如果我猜错了,便将《秋游图》送他。如今《秋游图》还没到手,他怎舍得去死?”
京兆尹赶紧道:“郡王爷,你别乱说话,若他不是自尽的,现场可没有别人痕迹了。要知道周围人家还养着七八条狗呢。”
夏玉瑾一时语塞。
叶昭看着京兆尹的脖子,不高兴地眯了眯眼,她半开玩笑道:“何大人家似乎也养了不少狗吧?若我想半夜摸进你家,在你脖子上抹一刀,保管也不会留下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