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村方圆几十里,都知三郎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怎会用他勒索钱财?我只求儿子可以好起来,若是好不了,我便要这庸医偿命。”
“荒唐!”老杨头斥道,“就算是庸医治死人,也是依律收赎,给付其家罢了,哪有偿命的道理?”
张大宝弱弱地问:“能赔多少?”
张黄氏狠狠一巴掌甩去他脸上,哭骂道:“你这猪油蒙心的家伙!我儿还没死呢!”
张大宝红着眼眶,急道:“你少装大头蒜!咱们家是什么光景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年年干旱,收成不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两个月给三郎看病闹得家里揭不开锅,现在大夫都说他不成了,你我饿死也就算了,总得顾着大郎、二郎和妞妞啊!”
两夫妻还没等别人发话,已经互相掐起架来,让周围几个兄弟忙着劝架。
保和堂的老板走到夏玉瑾身边,摇头晃脑道:“你看,我就说这两个穷鬼是想勒索的。”
坐堂大夫也声称:“治病哪有绝对治好的把握,他儿子本来就是恶疾,吃了药不好,也是天意。”
夏玉瑾本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给他们闹得更晕了,他走出大门,凑到病童身边,捧着病恹恹的小脸,左右看了看,还把了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