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比行军打仗时略斯文了些,却依旧带着大刀阔斧的感觉,就像休息的猛虎,漫不经心,根本没女人模样,节奏敲击床栏的食指好像在显示着对这场闹剧的深深不耐烦。
这娶的是媳妇吗?是爷们吧!
正牌大老爷反憋屈得活像倒插门女婿!
夏玉瑾越想越怒,蛮劲一起,不管不顾,把心里话一字一句告诉她:“你是我妻子,也就是妻子罢了,不要指望可以左右我的行为!”
叶昭只淡淡地回了声:“哦。”
她声音偏低,征战时经常要用呐喊来发号施令,损了嗓子,有些沙哑粗糙,和上京推崇的吴侬软语相差甚远,更带着冰冷与命令的味道,仿佛没把面前咆哮的男人放在眼里。
夏玉瑾有生以来,只有他无视人,何曾被人无视?他心里憋满说不出的难受。
叶昭等了很久不见他出声,问:“说完了?”
夏玉瑾冷笑一声,摔门而去,跑了几步,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随手抄起一把雪,揉了揉脸,用刺骨的寒意把滚烫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他不是蠢人,很清楚南平郡王是个没实权的空头衔,不过是皇上用来拉拢控制大将军的棋子,是不可能休妻和离的。唯一的出路是让叶昭对自己彻底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