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梦到了在另一边,自己死后的事情。
“没事,没事……”
她摇摇头,轻声道。
君清夜直觉她并不想说,那么他也不继续往下问。
长臂将她揽紧了些,君清夜揽着她,低声说道:“无事便好!”
两人这样靠着,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攥着他衣角的手指情不自禁松开,抱住了他的腰。
“清夜,我没事。”
“嗯!”
气氛沉默下来,天牢中渐渐有脚步声传来,君清夜警惕地看过去,原来是之前给他们一碗水的狱监。
只见他有些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着确定周围无人,才将袖中的纸条和一瓶药放在天牢里。
那狱监什么也未说,只做了几个口型,便慢慢离开,君清夜小声地过去将两样东西收入怀中。
“怎么了?”她见他回来,低声问。
君清夜借着天牢里的微光,遮挡着看了纸条上的内容,那狱监竟是四殿下奶娘的丈夫,他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这些年过去,倒是没有认出来。
没想到如今在东墨的天牢中,掌管着整个天牢。
为了防止隔墙有耳,君清夜侧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