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清夜温柔的眼神，她无力地勾了勾唇角。
“感觉如何？”
“无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难听的嘶哑，但他丝毫不介意。
“药煎好了，现在喝？”
她缓缓点头。
君清夜起身出去将一直煨在火炉上的药倒好端进来，他重新在床沿坐下，害怕她觉得烫，于是放在唇边吹着，直到凉了些才放至她唇边。
“喝吧！”
他没有将她扶起来，就着躺着的姿势喂了起来。
药被他吹得刚刚好温，风宁霜微微张开嘴便能喝下去，药很苦，但她一直看着他温柔的眼睛，便也感觉不到苦意。
这样躺着喝药，唯一的不方便是药容易从唇边流出，但君清夜很是耐心，早在一旁准备好了干净的绢布，将她嘴角的药渍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擦去。
这样重复着动作，一碗药喂得极慢，好不容易喝完，风宁霜只觉口中满是苦涩的药味，她微微皱了皱眉。
“再睡一会儿？”
他倾身过来，她摇了摇头，微微动了动身子，便感觉到了浑身的黏腻，大概是方才的冷汗将全身浸湿，如今干了下来更是难受。
“清夜，”她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