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说的是实话,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病明显比之前还要严重,浑身热烫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但要让他继续呆在这个房间,和郭淮面对面站着,那才叫真艰辛,四十度的烧指不定转眼就能到八十度。
“你出去。”陶笙于是道。
郭淮面色一僵,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抗拒?
“我不碰你。”他想了想,还是按下了心底的情绪,循着陶笙可能担心的问题,承诺道。
“不碰我?那我衣服谁换的?”陶笙冷眼看他,只要郭淮在,他就不可能让别人给他换衣服,他的独占欲在当初那四年他还不怎么看重陶笙的时候,就已经赤裸裸的显露出来了。
“那是因为你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桌子,花瓶里的水……”郭淮说到这里一顿,然后停了下来。
他猛然间意识到,陶笙其实并不是要他解释换衣服的事情,因为不论真相如何,他都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房间里。
这和换不换衣服没有关系,应该是从最早,他那个电话开始的。
见他不走开,陶笙也不愿意继续纠缠下去,这本身就不是他的地盘,于是直截了当道,“我衣服在哪里?”
陶笙说着,就要起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