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形容。
他就觉得疼,揪心地疼,止不住地疼,全身像被丢进冰窖里似得疼。
疼得都麻木了。
疼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已经黑了的天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不算大也不算小,陶笙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一动不动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过往的人群走的很急,把他撞开了的,溅了他一声积水的,甚至忍不住开骂的。
“大雨天驻马路边儿上挡路犯神经吧!”
那大姐的声音不小,引来了几个人的注意,他们都用同样的眼神看了眼陶笙。但对面的两个人却依旧纹丝不动着,好似这世间其他任何东西都跟他们无关似得。
郭淮抱着肖清的力气用的很大,从他泛青的指尖陶笙看见了,他记得以前真的到特想做的时候,郭淮也会这么抱他。
陶笙明白,这两种“抱”完全不一样,一个是抱着珍惜的人,一个是抱着能泄欲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陶笙甚至希望刚刚大姐的声音大点儿,再大点儿,大到对面两个人都听得见。
那一刻他在想,如果郭淮寻着声音望过来看见他之后,会不会松开肖清。
就算不松开,那眼底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