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仍旧未知,他愿意在这五天之内,尽心尽力地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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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哥寺出来,太阳西沉。按照惯常的旅游路线,大部分人会去巴肯山看落日。
林一白跟孟黎说:“现在山上肯定已经挤满人。我们就算去,也不一定能挤上去。你想去看吗?”
孟黎倒是无所谓:“那就不去了。我想看的是落日,又不是人头,改天去。”
林一白的手机恰好响起来。为保持距离,孟黎刻意退后两步,等他打电话。
倒也不是太私密的事情。他同行的朋友说晚上一起去夜市的饭店吃饭,约定七点见。
林一白这一行有三个男人。两个中国人,一个法国人。法国人小名叫“sushi”,因为他家住的那条街上有一家寿司店,他妈便从小管他叫寿司。另一个叫钱华,是个法国华侨,高中来的法国,跟寿司是同学。
寿司大学毕业以后开始环游世界,起初在欧洲一带晃荡,去了二十多个欧洲国家。后来不满足于欧洲的山山水水,便满世界地跑。用钱华的话来说,“尤其喜欢老少边穷地区”,长年累月在东南亚、南美洲待着。
钱华最近刚好辞职,得知寿司在柬埔寨,便拉了林一白一起过来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