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阿浔从来就只有一个。”他头低垂着,缓缓靠向她的肩膀,这时白姬才发现他鬓间正滑落下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显然为了要维持清明,百里已耗费了不小的体力。
她顿时慌了,哪里还有什么深究质问的心情,扶住他问道:“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身体要不要紧!?”
百里的脸色恍若过了水般苍白,尽管困倦席卷而来,然他仍旧打起精神对白姬说道:“阿浔,你听好。”用手轻柔地抚摸她一遍又一遍泛红的眼圈。
“世上只得这么一个你,也唯有你,我的心里从来也没有别人。”
话音刚落,他脱力倒在了白姬膝上,身子几乎动也不动,气息全无。白姬愣了一瞬,颤抖着将手伸向他鼻尖,直到感觉一股微热的气息拂过指尖时,滚烫的眼泪这才落了下来。
“混账,表白的话说得同告别一般,你是想要吓死谁……”
……
绝峰上的一番推心置腹,解开了困扰白姬多日的心结,然而百里急转直下的病情却令她再度愁上心头。自那日回来,百里长睡不醒,至今已有三日三夜。
“白姑娘莫急,待本君给他服下这百花酿造的精露下去,便可解这咒毒之苦,想来很快便可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