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妃屏退闲杂人等,而后两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姬道:“百里哥哥什么时候收了徒弟怎么连我也不知?”
白姬从随身包袱里取出百里青铘预先备好的驱蛇物品,有雄黄粉,艾草,凤仙花包。
“回娘娘的话,小人不是百里居士的徒弟。”
她将雄黄粉小心洒在大殿四角,以及门缝窗棂下。
荣贵妃仍是一脸兴趣不减,“那你是何人?跟百里哥哥什么关系?”
白姬将香炉的香灰倒掉,换上艾草点燃,面无表情地回头:“路人,没关系。”
荣贵妃胎像不稳,皇帝特意吩咐她在扶鸾殿中静心养胎,不要随意走动。可偏偏她就是个飞扬跳脱的性子,这一来简直跟禁了她的足没两样。
就在她百无聊赖之际,白姬的出现简直像是旱地及时雨。荣贵妃兴之所起,区区一张冷脸根本无法阻挡她一颗八卦的心。要不怎么说,女人天生就是长舌妇呢?
荣贵妃看着白姬,眼珠轱辘转了两圈。
“我猜,你俩私底下做了什么交易吧?”
白姬抬头,警惕地看她一眼。
荣贵妃微笑:“莫紧张,看在是过来人的份上,本宫提醒你一句,他这人心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