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嘲笑,“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阻止了一段大好姻缘?”
陆瑾佩忙不迭地点头:“皇上说得是,皇上英明。”
秦作庭邪性地笑了笑:“我还有更英明的,我的银子不比东鹊多么?你住过来可以尽情地享用,而且吃穿用度都比一个人住好很多,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陆瑾佩觑了他一眼:“对我来说很划算,但是你就不怕我偷你银子么?”
秦作庭笑得很是阴险,“这个我早有防备,白日里你时时刻刻随在我身边断然不能成功,就寝之时,我会把银袋子系在……唔,腰上,它会垂到哪也无需我多说,欢迎来拿。”
陆瑾佩:“……陛下……要不……你还是洗洗睡吧。”流氓,变态,无耻,她还是走为上策。
身后那个无耻变态的流氓虽然受了伤,但也是一只令人发指的流氓。就见流氓身手敏捷地一跃而起,将眼看大势不妙准备往外逃窜的陆瑾佩就给一把搂进了怀里,还顺势在她耳朵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小佩。”
陆瑾佩莫名地哆嗦了一下,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噌噌噌地四处奔波,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有一种怒发冲冠的即视感,心脏扑通扑通加速地跳,“流氓,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