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悬吊着的,差点缠住她脖子的破破碎碎的白帘子,冲着面无人色的傅尧徽讪笑着,看来毒是把这人给坑惨了。
傅尧徽笑笑,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拍了拍腾出来的一方榻,低低地道:“坐吧。”
陆瑾佩四下里踅摸了一圈,也没见着个能落脚的地方,全是灰和碎裂的木头,索性就坐在傅尧徽空出的榻边,听他继续说话。
“阿佩,你可有受伤?”中毒的傅尧徽眼神迷离,散散的头发披在一侧肩头,显得几分仙风道骨,说话又异常的温和好听,陆瑾佩险些又被这人给骗了。
“我好好的,活蹦乱跳,放心罢。”陆瑾佩还是把那个胆小的军医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将军余毒未清干净,万不能再受刺激,决定好心好意地不打击这人的拳拳诚心。
“你叫郎中给你瞧胳膊上的伤了么?”傅尧徽似是想起什么,扭着眉头,挣扎着去拉陆瑾佩的手。
“不用不用,都是些淤青而已,我好的很,你受伤就别乱动。”佩姑娘甚是眼明手快,贴心周到将他的手挡了回去,若是再受刺激,别说陆三,傅老头都会千里迢迢赶来把她剁了。
进了宫,她就把以前的缠绵悱恻,侠骨柔肠忘得干干净净,连片碎毛都没有,如今这人如今舍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