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不会这样的,不是这样,我爹不会让你们轻易把我给抓去的,我爹舍不得我受苦……呜呜呜……我爹是李刚。”
“你爹是吴刚也没用啊。”这李刚猛男是何许人也?
陆瑾佩默默地往前挪了挪,语重心长地道:“你爹是谁咱姑且不论,可是你们在天子脚下聚众闹事,太后、公主与世子,怎么都是皇亲国戚,你恶意诽谤和中伤,你爹李刚能只手遮天么?若是你一意孤行,认为你爹只手遮天,先头你的行为为罪一,这会你爹的行为为罪二,既然有罪当然是要伏法,你说你爹都进大牢见耗子,他再舍不得你受苦,不也是鞭长莫及,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姑娘闪烁着泪花花的眼睛,哆嗦了一下看着陆瑾佩道:“你骗人,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我爹老实本分做买卖,怎么怎么能是你嘴里说的那样罪大恶极的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陆瑾佩淡淡地哦一声,点点头道:“你爹老实本分,你爹做买卖,那你告诉我,你犯了罪,令尊怎么能不让我们把你轻易抓进去呢?贿赂官员么?这样,你爹又有罪了,小姑娘,你非要坑爹做什么?”
秦作庭在一旁抚额直摇头,也不和傅尧徽说话了,抱着个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