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在她腰间划了个弧度,极是伶俐地勾去了腰带,顺手解开了她的衣衫。
他俯下身子,还是那抹勾人的笑意,陆瑾佩迷离之间,一头顺长的黑发便铺了他满手,他低低地笑出声:“小姐,你可真香啊——”
后边的啊,便成了闷闷的惨叫。
那人被一把扔在了地上,接着有人把他拖了出去,阖上了门。
绯红色的纱帐已然被人撩开,陆瑾佩醉眼迷蒙,瞥见了一个熟透了的一张脸,极是颓废地往枕头上一靠:“傅尧徽,怎么又是你?”
要不要这么有缘分,两次来这都能撞上同一个人。
陆瑾佩皱着眉看着同样皱着眉的傅尧徽:“你又来抓人?”抓的人不会是她吧,秦作庭这么快就发现了?
傅尧徽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极是愤怒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的身份能过来这种地方么?”
靠之,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抓着哀家的腕子是什么意思,奈何这人武功极高,不是对手,甩了半天也没甩开,遂慢条斯理地单手整好衣服:“到朝歌堂还能做什么,世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傅尧徽眉头锁得更深了,手劲越发地大,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怒气:“阿佩,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