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嘞。
“那母妃可以长话短说,儿臣洗耳恭听。”秦作一副兴致昂扬的样子,瞅着陆瑾佩直乐。
“唔,本宫是个有故事的少女。”这语气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嗤。”安静的屋子里头,不知道是哪个宫女绷不住笑出声来,连被惊吓到呆若木鸡的秦作庭都眯缝眼睛去瞧。
逆光望去,但见一个梳着垂鬟分肖髻的浅草色宫裙的女子跪地求饶:“婢子该死,求皇上和端妃娘娘恕罪。”
陆瑾佩瞄了秦作庭一眼,见他面上情绪无甚起伏,只在那处温和地回望着她,便呵斥道:“出去,把院子扫干净。”
“是。”那宫女得了特赦,飞也似地向外逃窜。
所以说,这宫里更是无法呆下去了,连一个宫女都胆战心惊成这副模样,莫说她这个在人家刀俎上的鱼肉了。
方才哀怨的语气再也装不下去了,陆瑾佩换了一副脸孔,自认为略略柔和些,语重心长地说:“皇上,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太后乃是女子至尊至贵的象征,本宫甫入宫廷,若是跃到众位姐姐的头前去,倒教本宫日后有何脸面去见先帝。”
她是万分不想见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比家里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