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轻轻碰到苏颂腿上,苏颂低头看了眼,那只手……青青紫紫,针眼密布,“新鲜”的针眼周围还略微红肿着,这么可怕的手难怪要藏着掖着。
死冷的天去海边吹风吧?怎么样,南方的鸟在济州岛冻成了狗吧?得瑟吧?重度肺炎了吧?难怪脸白的像死人,瞧瞧,嘴唇干得都皱起来了,人丑还不打扮……
苏颂腹诽着。
苏颂电话也响了,是苏瞻,电话里调侃他是不是直接把人给送回s市去了还不回来,苏颂说车祸了,在医院呢,一会儿回,然后就挂了电话。
乔小行眨着眼睛:“你这样骗他不好吧?”
“不是车祸吗?不是医院吗?”苏颂反问。
“是倒是,可是宠物医院啊。”
“你刚才不是说狗也是一条命吗?”
乔小行语塞,不想跟苏颂聊天了!沉默的抗议拿出手机刷朋友圈,除了律所那几只活跃的,她大部分的朋友都保持安静,意外的,乔小行看到了阳蕊妮发的一条,配了张春天的田野的图片,外加一句“新生活新开始”,不知道这位富太太又折腾啥了,乔小行没在意。
十点多,手术终于结束了,还在麻醉状态的狗狗眼睛大睁着,特别像死不瞑目,因为皮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