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落下了一身残疾,所以想着出口气。要真是五哥的人,事成之后去他那儿躲起来,也不无可能。”
他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回答的太顺口了。就好像所有的说辞,都是他提前想好了的。
面对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燕玖,本王突然有些气闷。
一方面,我对燕玖已经起疑,另一方面,又迫切的希望这一切只是我多想。
那孩子,在我这许多年的记忆里,都是那么的单纯率性,天真明媚。
立储之事,一直没有个定论。
直到转过了年,我父王母后遭雷击,双双离世了,我被赶鸭子上架的当了襄王,而后先皇的身子突然抱恙,又急忙赶鸭子上架,立了燕玖为太子。
原因无他,老五伤残了,不适合称帝,老十老十一太过年幼,不能主持朝政。
燕玖也不过十三岁,持政对他来说,还为时尚早。可是眼下,先皇已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矮子里拔将军,将燕玖立为了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