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牢,自我折磨了。你或者死了,了却我一桩心事,或者来到陆上,陪我一起生活。”
鲛人愣了一下,只听舒景乾继续道:“你不是说自己没有族人了,那么你跟着我,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第33章
后来的日子,舒景乾忙着酿酒,而鲛人忙着修炼。
他们隔三差五的会见上一面,说点男人间的情话,做点情人间会做的事情。
一壶酒,一碟子茶点,和一个惬意的午后。
这样的日子过得甚为平和,直到有一天,鲛人即将修出双腿,而舒景乾却病倒了。
他这病来势汹汹,初时只是通体无力,后来面色苍白,再后来咳了血,然后病怏怏地卧了床。
舒铭澜陆陆续续请来了花城,乃至整个大燕最好的大夫,瞧过了都说:“病入肺腑,继而周转全身,乃是病入膏肓之症,无药可救。”
刚刚害病的时候,舒景乾还坚持着去看鲛人,只是由三五天变成了十来天,然后变成了一个月,两个月,直至很久都没有出现。
鲛人也曾试着拿自己的血和鳞片混着药草给舒景乾服用,可纵使他扒光了全身的鳞片,也没能遏制他的病情恶化。
鲛人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