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小馋猫。”舒铭澜将人抱起来,边走边道:“以后别跟着出来了,这深山老林的,你又喜欢乱跑,别是迷路了,或者遇上什么凶禽猛兽。”
“不,我要来。”舒景乾趴在舒铭澜的怀里,一顿耍赖。
“臭小子。”舒铭澜拍了一下舒景乾的屁股,道:“这黏糊糊的性格,到底像谁。”
第二天,舒景乾照旧是笑眯眯地出现在河边,手里拎着一包腊肉,问鲛人:“你要尝尝吗,鲛?”
“好。”鲛人也不客气,撑着身子翻上了岸,然后坐在岩石上,吃起了腊肉。
他从来没吃过这种味道的肉,虽然口感有些怪异,倒也挺好吃。
一旁,舒景乾带了几分讨好的凑过来,说:“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常带给你。”
“嗯。”鲛人点点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舒景乾却言而有信,每一天过来,都会带些吃的。有时是炸黄花鱼,有时是醋溜排骨,有时是烧鸭。
一段时间的投喂之后,把鲛人的胃都给养叼了。
那一天,舒景乾照旧是拎着食物来到了溪边,兴冲冲地说:“鲛,我今天带来了桃花酿,你要不要尝尝?”
鲛人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