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舒景乾一个哆嗦,急忙滚到了一边,满脸警惕的问道:“你你你,究竟想干嘛?”
鲛人裂开了嘴,笑得一脸淫邪,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想干你。
然后,便付诸实践的扑了上去。
舒景乾急忙滚到了一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颜面问题了,学少女哭哭啼啼,学泼妇骂骂咧咧,学糙汉子污言秽语,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没能逼得鲛人放手,终于逮着机会,使了一招断子绝孙脚。
谁料,那鲛人皮糙肉厚,尾巴上的鳞片如同一道坚固的城墙,包裹着自己的命脉未受一丝伤害,反倒是踢人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捧着脚丫子一阵鬼哭狼嚎。
鲛人阴着脸,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恶气,然后攥过舒景乾的脚腕,舔上了他流血的指甲。
见得也有一时的温柔,舒景乾扁了扁嘴,蓄了一包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道:“我怕疼。”
鲛人抬起脸看了他一眼,道:“我会温柔。”
舒景乾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人语,只听那老淫鱼又丧心病狂的补充了一句:“尽量不会干死你。”
“呜,”舒景乾哽咽了一下,刚准备装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