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若是点了头,我立马去请大夫个给仪哥儿治病,你若是不同意,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仪哥儿病死了。你口口声声说疼仪哥儿,难道你宁愿看他死也不愿意过继吗?你这样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
冷嘲热讽外加挖苦,这个人想来就是七房的二太太、傅瑾仪兄弟的二婶婶了。
傅卿和闻声抬头,跟她猜得一样,来人果然是隔壁的那个白胖妇人。
傅瑾信听了她的话,嘴巴抿得紧紧,没有说话。
七房的二太太将屋内的人打量了一遍,一双眼睛在傅卿和身上来回打转,一脸的冷笑:“信哥儿,家里来客了啊?你怎么也不介绍介绍,有你这样待客的吗?”
当她看到傅瑾仪的床头的药瓶时,不由脸色一寒,声音再次拔高:“你是从哪里弄的药?”
傅瑾信道:“二婶婶,瑾仪如今服了药,很快就好了,就不劳你费心了,二婶婶请回吧。”
“小杂种,你反了天了!”二太太眉毛吊起,怒气冲冲道:“你是从哪里弄的药?”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也一抖一抖的。
傅瑾信没有说话,二太太就酸着脸指着傅卿和道:“是不是她送过来的?好啊,小杂种,毛还没长全,就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