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他们,就连跟着罗院使来的那两个年轻的太医望像张晓的眼神都有些歆羡。
罗院使看了,不由气得太阳穴直跳,心口也突突地疼。
这简直就是自如其辱,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来的。
现在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
罗院使咬着后牙槽:“既然公主的病已经大好,那微臣就告退了。”
罗院使冲公主拱拱手,转身就要走。
“慢着,罗院使留步!”公主冷冷一笑,眼角眉梢都是怒色:“罗院使,你不是说我的病除了动刀子再无他法了吗?那她怎么用了一只毛笔就治好了我的喉痈?”
“你居然还心狠手辣想害我,若不是我极力阻止,你恐怕就强行动手了,像你这样目无尊上,黑了心肝的庸医,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不如,居然也有脸拿朝廷的俸禄吗?”
这番话说得罗院使脸色煞白,汗出如浆,其他几个人也觉得异常刺耳。
隆庆长公主越说越恼,她很生气,一方面是之前罗院使的确冒犯了她,另外一方面是她觉得都是太医院无用,她才会去求傅卿和来给她治病。
她不喜欢傅卿和,之前还三番两次找傅卿和的麻烦,今天却要傅卿和给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