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嘴唇都抖了起来。
驸马拍了拍公主的手以示安慰,然后又质问罗院使:“太医院人才济济,总不至于素手无策吧!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罗院使,该不会是公主打了你,所以你心存怨恨吧?”
罗院使听了,再次仓惶下跪,豆大的汗珠子淌了下来。
他本来以为这个驸马是好说话的人,没想到他言语居然这么犀利,句句诛心。
“驸马,公主,若要开药,臣现在就可以开出个药方子,可现在,别说是药了,就是仙丹公主也服不下啊。”他语气急切地辩解道:“非是臣不尽心,而是公主这个情况的确太过于棘手了。”
这个人可是隆庆长公主,万一惹急了,她说不定就会拿板子打自己了。
罗院使跪在地上,脑筋飞速地旋转着,一时也没有想到有效的应对之法。
“罗院使,就算你治不好,那太医院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你赶紧想想,太医院还有那些对痈疮有心得的大夫。”
“这……”罗院使跪得久了,腿有些疼,可是他眼下却顾不得这么多,治不好公主,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早知道他就不来了,这样让其他人背黑锅就是了,都怪他一心想着要赢过傅家三小姐,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