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傅卿和就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全是,等痰饮吐完了,病灶就去除了,还需要给郑姨奶奶服用一些固本的药。”
“如此,多谢三小姐。”驸马目光真挚,语气诚恳对向傅卿和道谢。
道谢的话,傅卿和听过很多次了,这一次她没有谦虚,只微笑着冲驸马点头。
这样又过了七八天,郑姨奶奶的病才算真的好清了。
她胃口大开,精神很足,气色也渐渐恢复,只是人消瘦了好多,脸上的皱纹也多了。
久病初愈,郑姨奶奶觉得健康比容貌更重要,因此她心情非常不错,拉着傅卿和的手谢了又谢,夸了又夸。
驸马见傅卿和妙手回春,果然治好了郑姨奶奶的病,他付给傅卿和的诊费特别丰厚,居然是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加在一起足足五百两。
五百两银子可以在离京城不远的郊外买二十亩地,可以在京城置办一座大宅子,够一般的小老百姓衣食无忧地吃喝一辈子。
这还不算,为了表示愧疚,他不仅大肆宣扬、赞美傅卿和医术高超,还请了人一路敲锣打鼓舞狮子将一个写着“神术仁心”的大牌匾送到了棉花胡同傅家。
经驸马这样一宣扬,傅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