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她勃然变色站起来大声质问荣昌伯夫人:“付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我两家连庚帖都换了,凭什么你说退亲就退亲?”
荣昌伯夫人没有回答,只转过头望向太夫人赵氏。
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如今连荣昌伯府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赵氏眉头一挑,一脸沉重地看向了荣昌伯夫人:“这门亲事原是我那已经过世的大儿媳定下的,后来你说更喜欢我们家大小姐,我想着横竖都是我的孙女,大丫头年纪长些,我也想将三丫头在我身边多留几年,就同意了夫人的提议。”
说到这里赵氏的声音不由一提,眸中也带了几分凛冽:“荣昌伯夫人,这婚事当初可是你极力促成的,交换庚帖的时候,你也是没有二话,怎么如今就嚷嚷着要退亲?
这般出尔反尔可不是你的作风。
难道夫人你真的如外面说的那样,是个贪慕富贵不知礼仪为何物之人?二老爷如今是失了侯爷的位置,可是夫人焉知二房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我劝夫人还是将眼光放长远一些,莫不可学那些市井妇人,鼠目寸光只看眼前一亩三分地,不看以后。”
这一番冷嘲热讽直说得荣昌伯夫人面红耳赤。
她忌惮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