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了镇子上,去公主提到的安和酒楼坐着等人。那个人见没事了,就想开溜,却被公主用一个“钱”字留下。
清寒中,湿冷的雨水滴滴答答,沿着翘起的飞檐下落,声音珠玉般清脆,一滴滴,敲在人心,如催命符一般让人焦躁。
他们在酒楼里坐了一个时辰,酒楼的生意从清冷到热闹再回归稀疏,外面的雨下下停停又开始淅沥,酒旗耷拉在杆子上,街两边躲着避雨的路人。人间热闹,这么多的人在酒楼里进进出出,竟找不到一个跟秦景背影相似的人。
深秋清冷的寒气渗透,公主的面容有些白,她捂着嘴咳嗽。
“姑娘?”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她低着头不停咳嗽,瘦弱的双肩颤抖,指尖是近乎透明的白色。
公主的咳嗽好容易停下,看到帕子上沾了血。她已经习惯自己这副破身子了,根本没觉得如何。对面的男人却惊讶而同情:花容月貌,却娇怯咳血,短命之兆啊。
公主吩咐他,“你去吉盛钱庄见主人,跟他说这几句暗号,你管他要一百两,就相当于你的辛苦费了。如果你经过衙门,顺便进去通知一声,就说宜安公主在这里。”
“什么?公、公、公主?!”对方吓得都快哭了,“你不会在说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