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躲在纱帐后,心中犹豫不决。没等她想清楚,就见陈昭大踏步进了內厢房,伸手扯开一层层纱幔。屋中纱幔一道道相连,随着陈昭的大幅度动作,全都塌落下来。若是真正的公主,恐怕早就怒了。
可惜,白鸾歌不是真正的公主。
她终究在陈昭的步步紧逼中,任由表哥掀开了最后一道纱帐。屋中一片静,尘烟在光线中飞扬,她的身姿一览无余,抬目,与表哥对视。
白鸾歌咬唇,“表哥,你听我说……啊!”
呼吸不畅,她的脖颈被陈昭掐住。
白鸾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一瞬不离地看着陈昭。他不是最疼她吗?他不是从小就对她好吗?就算她做错了,他为什么一句都不问,就给她判了死刑呢?
“表、表哥……”白鸾歌抓住他掐住自己的手,想唤回他的神智。
站在老远的木兰躲得更远了:陈世子连自己表妹都敢掐,自己没被他当场弄死,真的该说自己运气好了。
陈昭望着白鸾歌的目光晦暗不明,神情复杂,好半晌,他才问,“公主呢?”
“表哥!”白鸾歌觉得真是委屈,泪水从眼中滚落,“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呀!你为什么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