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惹了一堆麻烦,给因为这些麻烦,令我得到一堆专家的庇护,可这种庇护,在我的身份被揭发的时候,又变成了双刃剑……令我从君家搬出来都不够,甚至在国内无法立足,只能远走他乡,躲到国外去。而偏偏,君显当时没了签证,不能和我同行。布局的人,就是这样一步步分开了我们。”
olivia完全不知道她说什么,只是觉得害怕,走近低声说,“你到底怎么了?这些话,要说也得在家说。”
南音摇头,猛然转头,对着霍许的方向大声说,“这个害了我一辈子的女孩,根本就是你哥安排的人,我怎么敢回家去说?你哥哥身边有催眠师,我只怕,如果在家里露出半点苗头,他直接就找人给我催眠了,让我以后只能认贼作夫,糊涂一辈子。”
宾客目瞪口呆!
“南音!”樊诚大喊一声,连忙向她走去,“你胡说什么?”
南音抬手,右手手套一摘,狠狠扔过去,“看清那耳环。”手套扔在樊诚脚下,他停在脚步,翻过来的手套上,里面别着一个黑钻石的耳环。
南音说,“这枚耳环,我曾经见过姜暖那里有一只,这一只,是我在霍先生那里发现的。”她看向姜暖的方向,指着她说,“你敢说这耳环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