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阁老一愣,恍然大悟道:“这事还真是我走眼了,没想到她能和霍先生走到这一步。那南音真是修了大造化。”
吕阁老顺着他坐,俩人的话也听到了,端起酒杯笑而不语。
顺着他坐的人一直没说话,此时才端了酒杯,和吕阁老说道:“我前段时间见她那次,也没看出她气色不好,怎么就病上了。”
吕阁老摇头,拿起杯子,碰了下他的,说道:“老丁,这件事上你帮了霍先生的大忙……”
和他说话的不是别人,正在君海川的好友丁主席,丁主席说,“其实我是为了海川,君家留着南音,根本是留着祸害,这圈子,说白了,定价权都在霍先生手上,大家不都跟着霍先生走。”
吕阁老喝了酒,不再说话。
丁主席也干了杯,心里却有些憋气,俩人刚才两句话就过了两招,吕阁老之前来求他,说可以引荐一位大人物给他,他才知道,这行还有霍先生这样的存在,他和君海川一辈子好友,这件事上,却等于是出卖了朋友。
如今吕阁老又刻意提前,语含嘲讽,真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他心里不是不憋屈的。毕竟谁都不想做个出卖朋友的人。但他能怎么办?在坐的每一位,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