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他去找陶保,也许真的有可能。”
“不管能不能找到,能尽力而为,就很难得了。”丁主席看下她,嘱咐道,“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过我知道他对你好,我还真没有见那个男人对女人用心用到这份上,听说他以前在英国见过你。追到国内来,是不是?”
南音低声说,“我不清楚。”
“怎么能不清楚呢。”丁主席说,“要不是有这份感情垫底,君显也不会放心让你跟着人家,所以说你是有大福气的人。”
南音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福气,除了认识霍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意。
就听丁主席又关心地说道:“这个社会最重要的始终是出身,你看我去国外开会,谁不看背景。我都想回去和我爹说,为什么没把我生在书香门第的好家庭里。”他说完自己笑了,有种在熟人晚辈面前冒傻气的亲近,又对南音说,“所以说你是有福气的,以前你和君显的感情是不错,但你现在的生活,显然和过去不是一个档次了。
你说,就像那位先生,如果是他的孩子,将来一出生,就能受最好的教育,而后自己的朋友会是什么样,从父母的朋友,到家里往来的关系……南音,你的悲剧,下一代身上一定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