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向里面走去。
南音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在哭,他在床边坐下,说道:“死了,这辈子就没了。”他不怎么会劝人。
“谁要你管我,我喜欢死喜欢活是我自己的事情……”南音头埋在被子里伸手推他,“你又知道我要死,我没有要死,我那天就是试验试验煤气,是你,是你硬派人抓了我,我想逃逃不出去,才让别人撞了车。”
霍许低头看她,那头发还湿成一团,想了想,靠向床边,拉过旁边的浴巾,擦着那湿头发的发梢说,“我是派人软禁你,但那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做的蛋糕忘了?”
言下之意,她不寻死他也不会这样。
南音憋着气说,“我做了也不一定吃,我临到最后也许不会吃,要你管,我就是愿意折腾我自己。”她咬着被子,她只希望,她作的君显能感觉到,会回来找她。她又没有作死给他看!
霍许用毛巾拧着她发梢的水,觉得干了,就换一缕,“昨天阿麦带回来一个消息,欧洲有个很大的艺术品商人落网,欧洲八国一起抓的人。”
他把毛巾上移,继续擦她的头发,隔着小窗,望着外面说,“这人曾经很厉害,他手下有完整的艺术品走私路线,顺便用这些走私线路,买卖人口,控制□